苏简安好奇:“为什么这么觉得?”
“把沙发上的靠枕拿给我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陆薄言会心疼吧?
“没事。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,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,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。
她不敢用发胶做固定,只是用梳子虚虚的往后梳,确实很快,不出一分钟大背头的大概样子就出来了。
“哎?”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她以为陆薄言要把她掳到美国去呢……
而另一边,空荡荡的,苏简安望着它出神。
“我说过的,我睡着的时候习惯抱着离自己比较近的东西,换句话说,当时就算是一块石头躺在我旁边,我也会去抱住的!你听懂了吗?”
是的,推开门看见陆薄言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那一瞬,她很怕,很怕他就这么倒下去了。
十几年前,陆爸爸是司法界最富盛名的律师,但陆薄言十六那年,陆爸爸意外发生车祸,当场身亡。
这样是哪个更重要?
她相信陆薄言是刻意放慢的。
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,苏简安还是毫无睡意。
苏简安也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,她只知道上一秒她还在那个变态凶手的手里,但此刻,她已经在陆薄言怀里了。
苏简安心中小鹿乱撞,抬起头,正对上他的目光。